李昱接连几个发问，让牛志明哑口无言。
这些问题，他竟然没有一个，能答得上来。
台下王之刚、郝越等人，见此机会，便趁机鼓噪起来。
“什么至交好友。我呸，一两银子都舍不得帮！”
“我看不是什么舍得不舍得，是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过！”
“钱师兄要是知道，他被当成武器来对付李昱，不知道会有什么感受？”
“这个牛志明，真是妥妥一伪君子！”
眼看众人被带动气氛，纷纷用鄙视的眼神看着自己。
牛志明脸色涨红，怒火冲天。
他本想站在制高点，来收拾李昱，没想到却把自己给陷进去了。
关键对方说的，他还没法反驳。
想到这里，他越发恼羞成怒。
“少说废话，赶紧开始吧，你是不是怕了！”牛志明硬声道。
“不不，我只是真的好奇而已。”李昱说道，“你不是钱师兄的至交好友么？”
“这些问题，连我都清楚，想必你肯定更清楚。”
牛志明脸色阴晴不定。
就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