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羊皮纸,看来这个东西‘挺’重要。”李福强把这张羊皮纸拿了回去,看了一会,“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我一个字也看不懂,看着像是荷兰文。”
“是吗?”其他几个人都把脑袋凑了过来,“还真是荷兰文,咱们几个也没一个懂得,怎么办?”
“先把那个西洋人叫进来问问再说吧。”李福强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叶严,把人带进来。”
叶严和两个巡捕把那个西洋人带了进来。
李福强指着一把椅子示意他坐下,徐田彬用英语问道:“会说英语吗?”
那个西洋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鞠了一个躬:“尊敬的阁下,我会说英语,我是英格兰人。”
“英格兰人。”徐田彬几个人都暗暗的高兴了一下,“你的名字是什么,你从哪里来,要去哪里,你怎么会来到这里了?”
“阁下。”西洋人答道,“我叫艾伦,我是巴达维亚总督府的一名信使,我这次的目的地是澳‘门’。但是很不幸,我们的船在海上触礁沉没了,所以我被大海送到了这里。感谢诸位阁下挽救了我,上帝会保佑你们的。”
“上帝也会保佑你的。”徐田彬说完又默默的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词汇,这才问道,“你是一个英国人,怎么会到尼德兰人的总督府里当信使呢?”
“阁下,为了生存。”
“呵呵,回答得好。”徐田彬笑了一声,又把写满字的羊皮纸拿了起来,“艾伦,你能告诉我你携带的这封信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非常抱歉,阁下。我不懂尼德兰的语言,所以我也不知道这封信上写的是什么,我的任务是要将它亲手‘交’给澳‘门’总督。所以我希望阁下能将它还给我。”
“你不懂?”听完了徐田彬的翻译,李福强有点‘迷’‘惑’,“你一个英国人,带着一封你自己都不懂的信,你到了澳‘门’怎么和澳‘门’总督说?”
“阁下。”艾伦听完了徐田彬的转述后答道,“我们总督大人的命令是,我只需要把这封信‘交’给澳‘门’总督就可以,不需要说任何话,所有的事情全在这封信上。”
“你在巴达维亚干了多长时间的信使?”徐田彬突然又问道。
“阁下,我刚刚干了一个多月。”
“除了你还有别的人出来送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