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希声,你过得倒是很潇洒,还有心情写小作文?”
刚刚投掷出那枚铁块的人带着狰狞的笑容,沉着脸注视着随希声。
——是被打进医务室的谭承德。
“我当是谁啊。”随希声弯起唇瓣,优秀异常的眉眼如山野云雾中一片群山远影,让人看不真切思绪:“原来是你,脑震荡。”
他不说还好,一说谭承德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嘣嘣”跳动,还在隐隐作痛,看他的眼睛中都冒出火光,燎起的火星子差点没噼啪炸开:“你他妈去死吧!老子迟早要搞死你!!!”
“要搞死谁?”一个好听的声音掺杂着冻入骨髓的冰碴开口,“你连我都搞不死,还想搞死谁?”
随希声瞥了一眼靳也。
难怪那群人渣喜欢搞他,说话这么欠揍呢。
“靳也,你上次还没被打够?”谭承德见靳也这个硬骨头都替随希声开口,当即像只暴怒的山熊:“你视频还在我这儿,可别忘了!”
对了,□□视频。谭承德羞辱靳也的时候,最喜欢拍下来留作纪念,还配着一些奇怪恶心的背景笑声,加起来没有上百也有大几十了。
随希声觉得谭承德作为原文中死的最惨的那一个,实在是不冤枉。
他被人骗到了东南亚,被强迫做苦力,因为不够听话,最后皮被硬生生活剥了下来,做成了人皮钱包。连骨架都被完整的剥离,卖给了某人骨交易大国做实验材料。
可怜,也可恨。
“你随便发,任意发,发给谁看都可以,拿着那些视频自''慰也成。”靳也舔了舔自己的尖牙,模样看上去有些狠戾,像只蛰伏在深海的猎手,浑身散发着海底深沉阴郁的气味:“我没有意见。”
虽然他这么说,但从他那豹子一样鼓起的肌肉就可以看出,他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这下不光谭承德,连随希声都“嚯”了一声。
“谁他妈和你一样喜欢男人!”谭承德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