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因此死去?”
他摇了摇头,“你不敢杀我,定会想方设法救我。”
他就那么笃定?
我见他不再惧怕,也就不再捉弄于他。拉扯着他的头皮,准备将他拉出浴桶。
“滋滋滋滋…唰…”
李牧桑的头皮同他的头颅彻底分离,我十指紧扣他的头皮,狠狠地砸向身后的柱子上去。
满头是血,浑身散发着熟肉味儿的李牧桑缓缓地从浴桶中跨出,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动不了了。”
他可真是变态入骨了!我只希望,以后不会同他正面交锋,不然以他的疯狂劲儿,我还真怕自己招架不住。
我将手上散发着热气的带着乌黑长发的头皮,重新又安放回他的头顶之上,随后将手心放置在他额前,为他疗伤。
他被摧残地体无完肤的身体,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破败的皮肤起死回生。
他惊讶地杵在原地,闭上眼享受着快速恢复的过程。
等到他额头上的最后一滴血,融回头皮,他睁开细长的丹凤眸,眼里产生了一丝兴味,“你真是令人惊讶。”
“你也让人大跌眼镜。”我中肯地评价道,坐在桌边,拿起酒壶往自己嘴里灌着酒,“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之前呢,是想将你挫骨扬灰来着。”他也是顺势坐我边上,兴味盎然地看着我,“现在我倒是舍不得你死了,我感觉我爱上你了。我们如此相配,不如这样,你做我的女人,我做你的男人?”
“李牧桑,你有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
他抢过我手中的酒壶,疯狂地灌着自己酒,“有。但是被我大哥发现,她不是阴蚩尤族人,被活活打死了。”
“所以,你才放纵自我,流连花丛中,辣手摧花?”我静静地看着他,他瞳孔里闪过的痛楚我看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