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番尝试,仍旧撕不破他的浩海折扇,我索性夺过他的折扇,有胳膊肘重击着他的脸部。
砰——
李牧桑双手挡在脸上,但鼻子已经被我砸得流下两管血。
他擤了擤鼻子,眼放亮光,看上去十分兴奋,“来,继续!”
他有受虐倾向?我如是想着。不过他既然热情邀我胖揍他,那我就不客气了,就当是给惨死在他身下的女子们报仇。
我抬起腿,毫不客气地一脚踩在他脸上,砸得他两眼犯晕,“还要继续?”
李牧桑点了点头,“骨头碎裂的声音,美妙至极。我听过无数女子敏感之地被戳穿的裂帛声,均不如被你砸脸发出的骨裂声悦耳!”
他的放浪程度远超我的想象,他的残忍行为令人发指,他的奇特嗜好更是非比寻常。
“变态!”我反手给了他一记耳光,打得手心生疼。
不过,他的情况更为不好。除了鼻孔淌着两管血,嘴角和眼睛也开始挂下殷红的血。
弱水汘和醉清从我的房中来到了李牧桑的房中,讶然地看着李牧桑被我五花大绑地定在椅子上,原本俊俏的脸被打得面目非。
“且歌姐姐,这登徒子没对你下手吧?”醉清担忧地瞅着我,见我怒气腾腾,以为我受了轻薄。
我摇摇头,又一脚朝他身下踹去,“叫你吵得我睡不着觉!”
他大腿骨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应当是,裂了。他的五官因为疼痛扭在一起,但脸上的兴奋丝毫未减,“继续!骨裂的声音太美妙!”
“莫不是个傻子?”我转头看向弱水汘,“你再仔细瞧瞧,看他究竟是何许人也。”
“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浩海公子李牧桑是也!”李牧桑说完,头往边上一歪,晕死了过去。
弱水汘摇了摇头,“看他衣着,非富即贵,应该是大户人家的纨绔公子。不过我暂时无法预知他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