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我有些歉疚,没想到我变得这么强大。
他压低了披风的帽檐,小声嘱咐道,“嘘!我带你出去。”
天兵迎面而来,但好在没有一人注意到我。
“他们看不见我?”
容忌点头,“嗯。弱水披风在,他们发觉不了你。”
他牵着我,踏着星辰,大步奔去。弱水河畔,碧水清莹,星光点点,河中星与天上星,并无区别。
放眼弱水河面,遥亘千里,并无舟子可渡。
“我们无舟无楫,如何过河?”
容忌率先踏上弱水河面,就如踏在地面上一般,稳稳妥妥。他朝我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在清辉月色下,熠熠生辉。
“弱水非水,由执念而生。”容忌牵着我,走上了盈透的水面。
我似懂非懂地颔首,低头望着我脚边肆意绽开的水花,再看看容忌脚边的死水微澜,难道是我步履不稳才溅出这么大的水花?
“为何我每走一步,弱水都会结成水莲状?”我转过身,指着身后一路起起伏伏的水莲,不甚困惑。
容忌眼里闪过一丝震惊,旋即打散那些水莲,将我打横抱起,在我耳边低语,“弱水大约是在笑你水性杨花吧!”
“滚!”我气恼地锤着容忌胸口,这厮一逮着机会就戏弄我!
容忌将我抱得更紧,“歌儿,有件事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他一声“歌儿”叫出我一身鸡皮疙瘩,容忌怎的越来越肉麻?
“昨日,我看到你出现在烟花之地,一时没控制住情绪气疯了。”容忌低低说道,脸上似还有些不忿,“特别是看到你房中放荡的小倌,我真恨不得将他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