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滚床单之后,参孙就没再要求过莱默尔参加派对。
莱默尔用更多时间训练桥牌。
最近他冥冥中总有感觉,似乎有什么人在暗中注视着他,他从赌厅的窗户往下看,塞万提斯家的林木长势喜人,葱葱郁郁,庄园外的空中规划道路车水马龙,地面和往常一样很多行人。
总归是自己太敏感了,有哪个行人会不停偷看塞万提斯的住宅?
再说那么远的距离,也看不见室内的自己…
除非用望远镜。
“宝贝。”
嗯?莱默尔想回过头,参孙先一步将他压在宽阔的怀抱中。
他挣脱不开耍赖的力气,向后拽住参孙的领带一拉,参孙下巴搁在了他肩膀上,邪邪笑道:“阿贝尔邀请我今晚看歌剧,他也欢迎你去,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勾引了阿贝尔?”
“你是说那个恋童癖吗?”
“哈哈…”参孙乐得掩住嘴,“我的身份好像不该笑啊。”
他悄悄看着莱默尔淡漠的侧颜,手在莱默尔臂上滑动,一把捉住雄虫的两只手腕反扣在他背后,抓着莱默尔后颈,开始掠夺那张薄唇。
在他三百六十五度包围式的钳制里,莱默尔合上眼睫,舌尖温柔地回应他。
参孙的呼吸越来越重。
那条软热的小舌像活蛇一样勾引纠缠他的粗暴,让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弯腰,在亲吻中失去了自主权,情热比酒意上头更快,淋漓的口津流下两人的唇舌交合处。
细细的透明水液,在莱默尔下巴尖和颈间蜿蜒而下。
参孙一见,心里就发痒,放开莱默尔帮他用亲热的吻阻断那些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