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载战利品的飞艇在返程。
斯内克除了汇报工作无事可做,这艘船上最高军衔的人就是他,除了军人以外,还有几个前来刷履历的亚萨卡雌虫贵族。
因此他闲置的脑筋不免往别的方向溜溜哒哒。
很多士兵和初级军官自第一次慰问活动后又表露出提雄虫俘虏的冲动,那个擅长捧马脚的上士拒绝了所有的士兵,同意了所有的军官。
在这种情况下,斯内克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应该把自己的雄虫的归属权再明确一些,免得被别的军雌觊觎。
因此,他屡次把莱默尔从囚室里提出来,带回自己的隔间里。
少校在战后的休息时间想要玩雄虫,谁又敢干涉呢?
餐厅里,被别人用揶揄眼光看待的斯内克脸皮比城墙还厚,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只有一件事使他心生烦躁——自从莱默尔被他胁迫着同床共枕,已经好久没有提起精神理会他了,每每斯内克说什么撩拨的话,雄虫都无动于衷,根本提不起兴致。
但是斯内克又不太想每次都用那条红领带解决问题。
一用那条领带,性质就变味了,如果可以,斯内克认为自己应该取代那条领带背后的雌性。
他用通讯机搜索标题《雄虫喜欢什么》。
有很多雄虫爱好者社区整理了堪称疯狂的列表。
斯内克浏览了十分钟,不停地皱眉和松开,反复沉吟,最后他的目光留在了第89条的“甜品”上。
雄虫囚室。
俘虏群内隐隐划分了派系。
第三天晚上,莱默尔发觉自己被孤立了。
绝大多数的美色兰雄虫都在明里暗里地反抗着悲哀的现实,少部分雄虫却已经转变屁股投向亚萨卡,军官们来寻欢作乐的时候,那些投降派总是争先恐后地冲上去,招摇献媚,出去又回来后,都是洗过澡的红扑扑脸庞,整只虫精神清爽,要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要么吃了一顿好伙食,赚着俘虏不能拥有到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