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节奏,莫名其妙让斯内克停下了脚步,迟疑自己是否最近在哪里感受过这样急促的频率,没有虫翼振动那么快,没有跑步那么慢。

    然后脑子飞快地闪过一幅画面提醒他。

    盥洗室,蒙着水雾的门板,他被身后人控制着往门上顶砸,下体被凶狠地贯穿,融化的奶油像失禁高潮的肠液稀稀拉拉地流出收不紧的穴口,那根粗大的棒子将他那里捣开了各种形状。

    嘶。斯内克下身在军裤里勃起了,回过神也不过短短一刹,这样的联想却足以使他恼羞成怒。

    抖腿的军雌被他严厉谴责,整个控制室的雌虫都屏住了呼吸,低下头兢兢业业地工作。

    当天中午,飞艇上的尉官士官层就传开了一句话:风暴少校的脾气和他的攻击能力一样不好惹,被他管辖的时候一定要听话。

    没人知道,威风凛凛的少校到了晚上在另一个人面前时是另一副面孔。

    莱默尔侧躺在校官的质地偏硬的床铺上,垂着纤细翘弧的棕色睫毛,像一排精致秀气的羽毛整整齐齐地在他眼睛上编好。

    斯内克叫了他过来,却临时有要务又出去了,等少校再回来刷卡开门时,房间里安安静静的。

    他本来着急,重重地走进来,发现雄虫在他被窝里睡着了,连忙放轻手脚。

    慢慢地压下床铺,斯内克像晚上偷偷靠近主人的金毛猫咪一样谨慎地凑过去。

    莱默尔安静的睡颜很冷淡,眉宇间夹带了一丝忧愁。

    斯内克笨拙地伸出手指描摹雄虫的眉毛和眼角。

    他一直认为这里是莱默尔五官最性感的地方,病态的瘦削让眉宇的骨骼显得锋利不亲近、泪痣在菱形的眼角锦上添花,似乎在暗示着若让这位雄主温柔下来,满满的多情和细心照顾能够溺死雌君,又好像恰恰说明着,让他折腰低下冷淡的头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这只雄虫的美丽矛盾感正在他心房上搔痒。

    似乎睡眠质量很差,莱默尔被他弄醒了,睁开紫眼睛微蹙着眉地看着他。

    斯内克被这个迷蒙的眼神看得心一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