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一周,原本以为她只是和她那帮老姐妹儿出去玩了,但卢应清来告诉他说自己的母亲不见了,他才察觉事情的蹊跷。直到后来他却收到上级的命令,让他去领人,她这才知道这个贱人不仅暗中害死了她的妻子,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如果不是上头留着她有用,他早就将她和她那个混账女儿收拾个干净了。

    不过这个贱人在出来之前被人催眠了,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被抓,所以,出来之后好像被释放天性了一样,变得比之前嚣张了许多,又泼妇了许多。

    只是有一点他不怎么明白,他家儿媳妇为什么会特地请他们母女来。

    “哼!”贺毅嫌恶的看了她一眼,“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可是借住在我家!忘了告诉你,就在刚才我已经叫人把你们母女的东西收拾好,送到了外面的公寓,以后你就住那里吧!军区大院可不是你们这种人能随便进的!”

    贺毅说得非常笃定。

    “好你个贺毅,你是巴不得我进去是吧,我进去了你好给别人腾位置是吧?”“腾位置?”贺毅瞄了他一眼,眼神颇为轻蔑,“你觉得你有什么位置可腾?你是我什么人?”

    “你?”

    李月气得不行,脸上的表情扭曲道“好你个贺毅,好歹我在你贺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岂是你一句让我走就走的事?”

    “哼!”贺毅冷冷地扯了扯嘴角,眼里满是嘲笑,“忍了十几年终于忍不住了?不好没进门吗?这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

    如果不是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他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泼妇般的女人,会是大宅里那个贤良淑德的李月。

    想到这里,恶心感顿时冲上了喉咙。

    对于进去蹲这件事岂是她虽然有印象,但具体的事,却是记不清了,就像有一段记忆始终处于模糊的状态,但她潜意识里面自己她入狱是与贺毅有关,而且还是与外面的女人有关,所以在看到贺毅来接她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变得十分暴躁,但有一点就连她自己也很疑惑,不知为什么,只要提到有关贺毅有女人活着不要她之类的话她的情绪就会变得很难控制。

    比如现在。殊不知,其实这一切只是慕恩熙对她使用了催眠术,不仅强行改变了她那段记忆,还在里面加了点料,而这点料有趣的地方便是贺毅,他的一言一行完全决定了李月的情绪,特别是女人、小三这种字眼一旦与贺毅联系起来,李月便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李月完全没想到,贺毅现在对她会是这样的态度,可她不怕,无论怎样,她都还有最后一张王牌。

    随即,李月阴恻恻地笑了笑,“别狐狸尾巴不狐狸尾巴的,别忘了我们之间可有一个永远都抹不去的即便,那就是博儿!”

    听到这个名字,贺毅的脸色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