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孟对这种生活还挺熟悉,刚来八中的时候他甚至还觉得七班太松散了,怎么会有学校高一暑假不补课,敢情全是A班代劳了。
猴子说:“他们吃关东煮那个是因为那段时间忙着准备竞赛,吃晚饭的时间都没有,又饿的不行,才在班上吃的东西。”
邹洋说:“就这还给他们那群没人性的赶了出去,笑死我了。”
“而且运动会那事,他们班是抱着露脸即淘汰的心态去的,想着反正就在全校面前走这一回,干脆就一开始就搞个大的,论体育他们一个也打不过。癫疯运动会当天才知道他们买了些什么衣服,气得差点撅过去,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走完方阵还拉着深哥去给他拍了个合照。”
“我深哥,A班编外人员,专职记者!”猴子拍了一下桌子激情豪迈地叫道,一整个店里的人都望了过来。
窦深压着声音:“大圣,收了神通吧。”
顾孟差点以为自己幻听,愣了半天对上窦深眼睛,对方还颇显挑衅地对他挑了一下眉。
他怀疑他递给窦深的不是奶,是酒。
这人醉奶了吗?
顾孟实在没忍住低下头笑了个痛快。
邹洋说:“所以跟他们约同盟赛,基本就是过去打个过场就被淘汰的,除非……”
顾孟:“嗯?”
邹洋视线往窦深那边瞟了半天,猴子看不下去了,“洋子怂逼,我说吧,除非深哥上场。”
“那让他上啊。”顾孟说,窦深坐在他对面冷冷地扔出两个字,“有病?”
“不能上。他上场就不是打球了,是打人。”邹洋说。
顾孟有些懵,“?”
“深哥高一打过一次篮球,球场上你知道的嘛,出了汗都脱衣服,深哥算文雅的了,没脱衣服,只是拽着领子往上擦了擦汗,然后腰就露了出来。”邹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