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头上的疤痕,代表的是哪种天赋?”灶门炭十郎问道。

    虽然玉之丞表现出了自己的奇异之处,但这并不足以让灶门炭十郎完全信任他。

    毕竟他可不是炭治郎那样的小孩子了,这么多年下来,他对自己的身体已经没了幻想。邀请玉之丞进家门,也只是为了安抚家人而已,他其实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若是想知道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测试一下。”玉之丞说道。

    灶门炭十郎点了点头,“那就麻烦您了,我想知道我究竟具有什么天赋,不知我该如何配合您呢?”

    “不用很麻烦,你坐好就行了。”

    玉之丞抬起手,用灵力幻化出一个小小的纸人。小纸人弹了弹腿脚,一跃到了灶门炭十郎的面前。

    灶门炭十郎看了看玉之丞,把手伸向纸人。纸人跳到了他的手心上,突然消失不见了。

    空气中仿佛出现了一抹涟漪,灶门炭十郎的脑子里出现了很多断断续续的画面。

    这些画面的主角是一个额头上有着火焰斑纹的男人,他戴着与自己同样的日轮花耳饰,挥动着手中的日轮刀,斩杀了一个又一个鬼怪。

    他在片段中看到,这个叫继国缘一的男人在幼年时收到兄长赠与笛子的场景,看到他在母亲死后被送往寺院却偷偷逃走的场景,看见他抱着妻子尸体时的茫然,看到他将耳饰赠与了自己的先祖炭吉,看到了他在晚年见到变成鬼的兄长时进行的战斗……

    开始的时候,灶门炭十郎的精力还足以让他去分析理解这些画面的内容。可很快,他的精力就迅速下降,那些画面飞快的在他的脑子里闪烁着,但他却只能看到满眼的白光,渐渐觉得头晕眼花,就连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很久,在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而死之时,阻挡他呼吸的东西突然消失了。

    空气再次涌进了肺部,灶门炭十郎就像是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双手撑着地,拱起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爸爸,你怎么了,没事吧!”灶门炭治郎惊慌的叫道。

    他只看见纸人突然消失,下一秒爸爸就变得面色胀红,满头大汗,开始急促的喘息着。

    这让他觉得很奇怪,以前哪怕是跳了一天一夜的火神神乐舞,爸爸都不曾像现在这样疲倦,玉子桑是用了什么奇怪的法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