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好一个林九,这是欺老朽刀不利乎?”听着那刘管家的禀报,三叔公脸色难看,手中的酒杯猛地砸落了出去,一张老脸之上尽是那怒火凸显。
远远望去,仿若就是一个发怒的老狗一般,不停地抖弄着自己身上的毛发,向着外界散发着它身上仅存的一丝丝威严。
“你们两人,明天去将火枪队给我接收了;我看看他们修道之人,到底能不能抵挡住火枪的子弹。”
望着远处那躬身而立的两个年轻人,那三叔公冷声呵斥道,一双浑浊的眼睛之中平白多了几分透亮之意来。
手中的拐杖指出,继而出声吩咐道。
“是,三叔公!”
一旁站立的两人怠慢不得,连忙躬身回应道;这突如其来的暴躁之意,不由地让那两人神情一阵凛然。
那一身狂暴的气势,不由地让两人口干舌燥;长年累月所累计成的气势,岂是他们这两个纨绔子弟能够进行比拟的。
“诸位,这林九是打我们整个任家镇的脸啊;诸位说说,我们该怎么办?”仿佛是为了恭维三叔公一般,一个乡绅连忙抓起酒杯,朗声说道。
仿佛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般,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周遭的所有宗老乡绅都出声附和叫嚷道,一双双眼睛之中多了几分的思索之意来。
他们想要。
从眼前的这个三叔公、这个任家镇的的土皇帝的手中想要得到什么;只有利益,只有利益才能够让他们这群鬣狗一般的家伙引起注意来。
“让那个牛鼻子滚回任家镇!”
“得罪了三叔公,他怎么还能在任家镇存活下去!”
“……”
听着那一种种恭维的声音,远处的三叔公不由地半眯起了眼睛,继而缓缓向着后面的椅子之上依靠了过去。
殊不知,就是他们的这番动作,让一道落于远处的残影尽数纳入到了眼睛之中;严格的来说,是一个运用纸扎术所制作成的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