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景更是轻易从宁祁安的封锁下,悄悄溜出通州,找到蒋神医,又摸回皇宫,给皇上解毒。
宁祁安呢,以为宁怀景还在通州,源源不断派人去刺杀。猫逗老鼠似的,等着宁怀景能撑到几时。
都不知道,猫和老鼠的位置,已经翻转了过来。
这些外面的事,他不说,织锦就不清楚。不像宫里的事,织锦不说,皇后也会说,他也会查到。
宁怀景寥寥数语,把通州的经历几句话带过,搂着织锦,在她耳畔道:“早点休息吧。”
织锦知他肯定累极了,也不多问。替他解了外袍,宁怀景冒雨过来,里衣也湿了。一起全脱了,露出精瘦有力的白花花一片的胸膛。
织锦脸上热度飙升,都老夫老妻了,那点子羞赧和不好意思很快消散,身体很诚实的就往他胸前靠去。
宁怀景低低一笑,拥着她一夜好眠。
感受着温热的胸膛,熟悉的气息,织锦这一夜睡的格外香甜安稳。
织锦第二日起的晚,叶笙来叫门,迷迷糊糊被吵醒。下意识一摸身侧,床畔已经凉了。宁怀景早就走了。
织锦心底里有些怅然。听宁怀景昨夜的意思,还得等几天,等皇上好些,他才能现身。
叶笙大大咧咧走进来,看织锦睡眼惺忪的模样,很是没心没肺问她,“我是不是吵着你了?”
织锦给她一个白眼,打了个哈欠,“你说呢?”
叶笙一点都不心虚的,找了椅子坐下,让茯苓给她倒茶,嘴里念叨,“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起。真成懒婆娘了。等怀景回来,该嫌弃你了。”
织锦哼一声。
宁怀景昨夜就来过了,也没嫌弃她。
叶笙今天心情很好,从进门就是一张笑脸,眼睛弯成了月牙。手指敲着茶杯沿,口中哼着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