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宫却抱住永嘉,一辈子行于深宫,经历过大风大浪,年将半百的妇人在亭子里憋着哭的撕心裂肺。
赵九进了宫。
“什么?拆亭子?”沈邵闻言蹙眉。
赵九弯腰跪在地上,听见上面的问,将头埋得更低:“…是,殿下就坐着歇歇脚,忽然便说亭子不好,要拆了。”
“还由着她的性子了,”沈邵冷笑一声:“她若瞧着朕不满意,是不是也要将朕埋了?”
赵九闻言身子狂抖,也不知圣上这话是何意,该不该接,如何接……
殿内一时陷入沉默。
沈邵见跪在地上不动的赵九,眉心更深:“还在这愣着做什么?”
赵九愣愣抬头,被沈邵面色吓得发懵。
一旁的王然见了,连忙上前,轻踢了一脚赵九:“蠢货…陛下说不拆,愣在这做什么,快退下。”
赵九连滚带爬的出了御门。
沈邵怀中郁气不散,他抬眸瞧了眼王然:“你是如何选的人?”
王然连忙跪地请罪。
沈邵瞧了,将手上的朱笔一摔,从案前起身,向外走。
王然爬起来跟上:“陛下要去哪?”
“出宫,”沈邵负手向外走:“瞧瞧她在闹什么。”
因先帝偏爱,公主府的选址也是京城中央的上等风水宝地处,不仅风水好地段佳,最重要的是离皇宫近,方便公主随时回家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