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起顾诚玉身边的茗墨和茗砚来差远了,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如今顾诚玉做了官,比起之前更有威严,他也不得不比之前更恭敬些。
“二哥的死却是意外,不过,他之前身子就有亏损,这些年一直没养好。”
顾诚玉可不知道余瘫子心里在怀疑他,不过就是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
“靖原府的事小人听说了,这都是小人的失职。”
余瘫子重新跪了下来,这件事的确让顾诚玉损失了不少,他不能推诿。
余瘫子刚才小心地窥了眼顾诚玉,见顾诚玉的面色如常,可他心里却惴惴不安起来。
他也算是看着顾诚玉长大的,顾诚玉的心思一向难以琢磨。
但他毕竟跟了顾诚玉这么多年,对顾诚玉的秉性还是了解一点的。
看来顾诚玉是对他有了戒心了,他倒是也没生气。要说私心,他确实有。
给顾诚玉办事的时候,捞些好处也是正常的。
他相信顾诚玉也清楚,要想马儿跑,那就得让马儿吃草。
但他从来不敢过分,一直在顾诚玉忍受的范围之内。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吧!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对你还是了解的。这次邢掌柜的事,谁都不可能料到。这邢掌柜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的银子是这么容易拿的?”
顾诚玉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余瘫子,他不信余瘫子没动过私心。
他这几年酒楼的利润不少,在其他州府开分号的时候都是大笔银子出入。
余瘫子的权柄不小,他难道就没有中饱私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