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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还没照进屋内,被褥下似乎有东西蠕动了一下。
突然,一只手伸出被褥,拽住头顶的床单,指节因用力微微泛白。
床有规律晃动几下,里面的人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
杨修贤后腰酸得坐不住,嗓子都哑了:“别……昨晚还不够?”
也不管被子掉了一半下去,陈一鸣捉住杨修贤的脚踝,把他拖拽到身下:“不够。”
杨修贤气得拿另一只脚踹他:“没套了。”
然后两只脚踝都被陈一鸣控制,锢在腰腹两侧。
有个人开了荤,就厚颜无耻:“反正都弄在里面了,也不差这一次。”
不管是数量不足,还是质量不好,在陈一鸣这儿,套这东西就是个绝对的消耗品。
最后一个破的时候,杨修贤都要怀疑是不是陈一鸣提前动了手脚。
但还是半推半就地进来了,肉贴肉的摩擦力似乎更大些,鲜明的拉扯感让杨修贤脊背战栗。
热流漫入深处的时候,他还没能从全然失焦的视野中清醒,等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那液体撑得小腹满满当当,很不舒服,偏臭小子还不肯出去。
杨修贤当时实在累极,竟然也就睡过去了。
然后,被臭小子的两根手指,搅散了清梦。
明明是第一次,那张嘴就已经熟透,不堪重负,又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