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多言语,明白人却也能听懂一二。
[钮钴禄氏名号甫一入耳,冷不丁便笑出了声]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答应,才被贵妃娘娘罚过,如今竟还敢在你头上逞能?
[三秋奉茶,暂搁旁案,便丢了眼令,意她搀起叶赫那拉氏]没脸皮子的东西,竟敢招惹起本宫的人来了,当真以为后宫的人都是死的么?尽容得她胡来了?
[话里还有几句安抚]你也莫要放在心上,如今月贵嫔身怀有孕,约束下人之事怕是有些分身乏术,本宫虽不是她的主位,却也能在月贵嫔面前说上话的,再不济还有贵妃娘娘,总不能容这钮钴禄氏无视后宫法纪,哪日都蹬到本宫头上来了!
“嫔妾多谢娘娘宽慰,自嫔妾入住景仁宫以来娘娘对嫔妾也是万分照佛,嫔妾万念感激”
——。入座后,听得娘娘所言,倒也是诧异。
——。“嫔妾消息闭塞竟不知她被贵妃娘娘禁足之事。”
——。“今日嫔妾与她说话,那张狂之态竟让嫔妾有些愣神,竟有如此跋扈之人。”
——。眸光一转。
——。“今日那钮祜禄氏还是如今我这不得宠便叫我一头撞死,还是自己是长立不倒的松柏,嫔妾觉得真真是污了那松柏的气节。”
[笑得花枝乱颤]凭她也配?本宫还是头回遇见这么个不知轻重的蠢东西,哪日真要好好会一会才是。
[命人给她看茶]你也莫要给她气着了,自己的身体要紧,哪日抓住机会,重回皇上身边伺候才是正途。
“嫔妾受教了,自然是不与她多计较。”
——。转了转手镯言。
——。“这是她一个答应,我好歹也是贵人今日被如此奚落也略有不甘。”
——。“花无百日红,此次皇上微服出巡,不知娘娘有何意”
[抬了清茶饮啜,嗐了声]日子还长着呢,你且候着她的好下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