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认认真真地贯彻着这个小册子上的教程。
到了最后一步了，看着上面小册子的指导，需要深呼吸。
女孩用手轻轻捏住了对方的下颌，准备渡气。
下一瞬，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姜姜。”
不远处，见弗取下了白纱，夜风阵阵，眸光清亮，之后两双红瞳对视。
少年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即便心中已经有了准备，可是真正看到这个场景时还是有些震惊的。
湖面波光粼粼，月下的鲛人静静地在岸边看着他，看见他时似是有些心虚，尾巴轻轻甩了甩，溅起了小水花，只不过姜姜面上还是假装淡定，装着没什么大问题的模样。
见弗缓缓走上前，半蹲下来，整个人俯视着姜姜。
“姜姜不解释一下么？”见弗的声音依旧温和，即便是质问也没有太多迫使的成分。
“好啦，我承认我不是人类啦。”姜姜承认了这一点。
她知道人类有句话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很显然她现在伪装人类失败了，她有些担心见弗不再夸她了。
见弗也没想到姜姜心虚的竟是这一点，无奈只能解释道：“我没有责怪姜姜的意思，姜姜一直都很好。”
小鲛人极其好哄，听着这话，又开始心花怒放，自己养的人类还是很好呀！
之后见弗继续问道：“那么姜姜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大半夜来这儿？”
“捡人。”姜姜现在已经不慌了，在说起这个时也丝毫不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