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达到这种和平或许还需要很久很久,但真武界的岁月漫长又明朗,相信和平一定能经得起考验。
这时,冰原彼端又走来一队未穿战甲的人马,人马足有三百多人,各个身配利器,武力皆为生脉以上,领头二人更有真武境的武力!
“嘶……这群人是
谁?”狄云枫问薛瑾。
薛瑾叹道:“这一队人马是林霍两家的仆人,林家主与霍家主的两代单传皆在军中服役,这些人是来接那两大贵公子归家的。”
狄云枫笑道:“这有钱可就是不一样,瞧瞧?高头大马的,雄赳赳气昂昂,别提多威风了。”
“威风个屁,若不是林霍两家曾斥资助真武招兵买马,我怎可能让他们带着自己的家仆在战场上胡来?搞得我这个校尉官很没面子……”
林霍两家富可敌国,单“斥资”二字便足以显得他们的贡献有多大,况且也不难发现,林子方与霍达二人上战场时,总有那么些隐藏的高手跟在他们身后,说直白些,他们想死都难……
“你快看,白秀安又拉他小徒弟出来练刀了,他教人挺有一套的么,前段日子才见这小子生脉一品,现在都快突破到二品了。”
薛瑾指着风雪口上操练的二人,尽管寒风凛冽,游离仍然衣着单薄,他使刀铿锵有力,寒锋一斩可断万片飘雪,瞧他武力还在一品徘徊,但可保证他若与一个生脉二品的武修战斗,一定可轻松赢下!
狄云枫欣慰道:“白秀安的刀法十分传神,若不是我心中有自己的刀法造诣,我真想将他刀法学来。”
薛瑾难得放下自己的傲气,心服口服道:“白秀安与我皆为死脉武力,可无论他的动作,速度,杀意,皆在我之上,他还是后来进阶的,”她轻叹:“唉,说起来还真是有些惭愧。”
狄云枫道:“你不知道在我们老家那边儿,有些名门正派的弟子将自家的心法口诀练得炉火纯青,可真打起来的时候还不够江湖杀手两刀宰杀的。”
薛瑾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说名门正派的弟子练的都是花架子?那白秀安也不是阳门出身,他可实在算不上花架子。”
狄云枫摇头道:“那倒不是,有资格开宗立派的一定有几手真功夫,我要说的问题所在便是‘经验,’”他深意瞧着薛瑾又道:“譬如说一只家养的狗,和一只野狗,二者同笼撕咬打架,你会发现家养的狗没有两下便叫的野狗要得服服帖帖的,嗯……你懂我的意思吧?”
“你总是能用这么生动什么!你把本公主比作是狗!”薛瑾美目一瞪,怀中力道稍稍用力了些,掐得哈哈直顾叫唤。
狄云枫赶忙夺过哈哈,可怜又可笑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