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慕言勾唇,他想他已经从那双渐渐露出恐惧的眸中看出了点门道了,但是他竟然发现自己并不想解释。
于是他舔舔唇,挑眉反问:“所以?”
“所、所以,所以现在的万全之策就是等忆锦做了手术最好康复,当然,报酬我可以不要那么多,反正你已经给了我一百万了。”她可不能再为一点钱丢了小命。
来了法国开阔了眼界才知道,以前那点挫折算什么,人生哪里不是开始!
所以,啊,但那是一“点”钱吗?真的只是“一点”?
“好像有点道理……”华慕言渐渐的倾过身子,手指钻入她宽大的吊带下摆中,抚摸着那温热的肌肤。
“当、当然有道理!”谈羽甜想要躲开他的触碰,又怕激怒这个已经“疯魔”的男人,于是磕磕巴巴的赔笑,放软语气,“您看,我已经完全的臣服于你,就是你手里捏着的小老鼠一样,到时候我就算是想玩花样我也没法玩啊是吧?”
“不是。”华慕言勾唇反驳。
“啊哈?”
“你不是老鼠……”手绕到她背后顺利解开胸衣扣子后,华慕言直接吻上那张微启的樱唇。
“唔!!”谈羽甜只觉得胸口一松,束缚消失后直接被压倒了,可明明她一直都是坐着的不是吗?感受那气势汹汹而来的舌,谈羽甜一颗心忐忑的七上八下,难、难道还没有说服他。
现在更是打算先x后杀?
那、那也行吧。她自暴自弃的想,反正这辈子也没有尝过人人说的欲仙欲死是什么滋味,要是跟、跟这个华慕言来一场一/夜/情。对了,这家伙还是个肾虚,动不动发病,最好是勾.引得他欲罢不能,和她一起死最好!
明明无厘头至极的念头,但是谈羽甜一想却觉得可行度已经达到了百分百!
所以——
谈羽甜嘤咛一声,自由的那只手柔若无骨仿佛水藻般缠到了男人的背上,然后顺着那光滑柔软的布料徐徐往下,最后落到腰腹。
她原本还有点犹豫的,但是感受到吻着自己的唇一愣,仅存的理智彻底飞到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