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烧烤,南秋慈瘫在座位上十分满足地摸了摸自个儿微微冒起的肚子,瞧着不远处的傅斯夷,眉眼柔得都能滴出水来。
哎呀,她家崽崽怎么就能这么清隽这么勾人眼球呢?
以后要找个多优秀的姑娘才能相配啊?
吃瓜群众卿独伊暗自摇摇头,街坊邻里的这么多年,她还真没想到南秋慈本性里居然住着个地地道道的颜狗。
据阮十初所说,南秋慈自打坠湖之后,瞧着傅斯夷的眼神就变成这副能拉丝化水的甜蜜模样来,而对着傅予景就像见了坨臭狗屎。
平心而论,她也觉得傅斯夷比傅予景要好看些。
谁不喜欢温润如玉待人和善的谦谦君子啊!
非要头铁妄想用满腔热情去融化傅予景那种眼睛长在屁股底下的傻逼冰山?
被人捧在手心里,受尽宠爱长大的大小姐为了个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傻逼玩意儿作天作地跟个怨妇样,毫无道理。
反正她是不喜欢的,这同样也是她曾经不喜欢南秋慈的一个点。
从前的南秋慈如同被下了降头般,一见到傅予景就恍若饿狗见肉包子样双眼放光。
至于见她的话,那就是恶狗见凶猫,谁也容不下谁。
南秋慈今天转来文三班,和她做同桌的时候会那么愉悦且主动,想来都是基于颜狗的本性。
付过钱回来的傅斯夷首先瞧见的就是眼睛里盛放着炫目灯光的南秋慈。
他眼睫轻垂,投出小片暗色,微微抿唇,“回家吧。”
“好,回家!”
南秋慈分外积极主动,挽住刚起身的卿独伊,抬脚就往外走,她还要好好跟同桌说说卿美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