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学长在MSBY又签了一年了,期间队里又迎来了新成员,先是当年春高没对上的井闼山的佐久早,再来隔年许久未见的日向也从巴西回来了,当时听到他高中毕业就飞巴西打沙排,真的让他非常意外呢,毕竟沙排跟室内排球非常不一样。

    後来木兔学长在电话中跟他说,他们那一层的住户总算到齐了,空房就分别给了佐久早跟日向两人了,偶而也会嚷着──佐久早很有洁癖,然後告诉他,虽然佐久早表面上嫌弃的要命,但只要看到交谊厅一乱,也等不了隔天的清扫人员来,他就会找时间整理好,後来他们大概也受佐久早的影响,便自动会维持环境整洁,这点,在木兔学长回东京的家时,他深有T会,且也意外的会研究有哪些是不伤环境还可以有效清洁的清洁用品。

    记得日向回国的那年,他刚好也大学毕业进入职场了,虽然被知名出版社录取,但却不是到他想要的文学部门,而是每周连载紧凑的少年漫画部门,虽然跟他期望的有所落差,但他的个X便是遇到了,就是要做到好,也因为这样的个X,导致虽然仍然与木兔两人相隔两地,但也没有时间觉得寂寞,甚至偶而木兔休假回东京,换他把木兔丢一边,然後关在书房里认真工作到半夜,Ga0得木兔哀怨他心里只有工作,没有男朋友。不过木兔学长抱怨归抱怨,却从来不会打扰他工作,只是在他夸张的将加班延续到後半夜时,才会强势的出现在书房里,然後盯着他把电脑关机,然後拉着他回房休息。

    日向归国後,第一场b赛就是在仙台挑战施怀登阿德勒,那天他负责的宇内老师告诉他,想要去看b赛,他有点讶异,後来才知道宇内老师高中时打过排球,还是那位让日向与其他人挂在嘴上的乌野的小巨人,这次想去看这两队b赛,单纯是因为知道高中时是搭档的两人──日向与影山刚好分别在这两队中,这样的b赛谁不会想看?况且他也想回家乡一趟,於是他便与出版社申请出差,陪同宇内天满一起前往了。

    在入坐前也遇到不少当年那被称为妖怪世代中活跃的球员,虽然後来有的各奔东西不再打球,有的则是个别入其他职业队,无论走向如何,大家都在各自的领域努力着。

    对日向的印象中还停留在高三那年合宿时,跳跃着跑来找他的那个活泼的小学弟,真的长大了不少。

    那场b赛由挑战者的黑狼战胜了地主队的施怀登阿德勒,木兔学长还是一样耀眼,看的周边球迷是喝采不已。其实木兔学长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一样的,他喜欢打排球,所以对於排球他的练习量高的惊人,从高中时认识学长到现在,这点都没变,甚至到了黑狼,他不只一次接到g0ng侑给他的抱怨讯息了,都说因为老是被木兔扣住,现在又多了日向,更是没时间找臣臣玩了。

    时间就像沙漏般从指间流逝而过,木兔学长接到奥运国家队徵召,加入了为期一年的集训,虽说是集训,但原属球队的活动多少还是要参加,所以木兔学长更忙了,幸好国家队集训的地点在东京,两人见面的时间b过去要多了些。

    「赤苇要休息了吗?」将一杯热好的牛N放置在略显凌乱的桌上,木兔倚着桌边问。

    是的,这两天木兔学长刚从大阪回来,准备下周一前往国家队参加集训了,拿下眼镜,捏了捏鼻梁,「学长,你可以先休息的。」看看时钟,时间已经来到十一点半了,这时间通常木兔学长都已经准备休息了。

    「昨天也这样说,明天要休假了,今天事情还这麽多?」弯身凑向前,看着电脑萤幕上一直跳出讯息的视窗,木兔表示不满。毕竟他难得休假四天,接着就是紧密锣鼓的国家队集训了,这两天非假日还没关系,白天趁赤苇上班,他打扫家里外出运动顺便采买,然後接赤苇下班,但都小周末了,赤苇晚上还在加班,内心不哀怨是假的。

    看着恨不得整个人黏在他身边的木兔,赤苇拿起放在一旁冒着热气的牛N,喝了一口,「学长你先去睡吧,剩下一点点了,再半个小时会关电脑的。」捧着马克杯,由下往上的看着木兔,赤苇眨着眼表示。

    看着恋人那无辜的表情半晌,木兔败阵的叹气,「好,就半个小时。」伸手拂过眼前那头短发,他不是不想就这样直接把恋人扛回房间睡觉,而是他知道他这样做,恋人肯定不高兴,既然都说半个小时了,姑且就相信他吧!虽然这种允诺,向来是十次有六次是谎言。

    看着学长离开书房,然後赤苇再瞧瞧萤幕上不断跳出讯息的视窗,其实他这次倒没说谎,是真的快结束了,现在只是宇内老师正在纠结一些无谓的小事而已,放下手中已见底的马克杯,戴上眼镜,认真的看完那些未读取的讯息後,脑中快速分析下结果,然後打下他觉得最可行的结论,发送!担任编辑的最重要责任就是给出最好的建议,避免作者绕进Si胡同然後拖稿,接着准时把稿件交出去,就是最大的成果了。

    确实,关掉电脑时,距离他说的半小时还有五分钟,将杯子洗好收进烘碗机,进洗手间洗漱後,便回房去了,房里仅留下一盏昏h的夜灯等着他,木兔已经躺在床的另一侧背对着他熟睡,脱下薄外套挂在衣架上,关掉夜灯,然後钻进被窝里,习惯X的凑近木兔背後,然後伸臂抱住他,整个脸蛋埋进他的背後蹭了蹭,嗅闻着那令他倍感安心的味道,不一会便沉沉的陷入梦乡中。

    其实只有半个小时,心里挂着恋人未回房睡,怎麽可能真的睡着,感觉恋人回房然後抱着他,接着沉睡,才小心翼翼的,在不惊动恋人的状态下翻身面对他,然後挪好一个让他可以睡的更舒服的位置後,在恋人的额际落下一吻,低声道:「晚安,京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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