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清晨的海风就从舱门缝里泄了出来,一片刺眼的白照进了眼里,格温眯上眼,脑子模糊,手摩挲着坐到了端满丰盛海鲜的桌下。
竖起的《华尔街日报》折了下来:“醒了?”
哈利穿了件睡袍,系带懒懒散散的扣着,胸前隐约露出了些许小麦色。
他的目光移到了桌上,小拇指随意点了点:“……随便吃点?”
格温特地多看了他几眼。
因为说实话,这是她在昨晚吻别后第一次见到他——
昨晚,一个由他带领着的法式浪漫深吻后,他即刻把格温推开,态度平常的要求她回去睡觉。
哈利的态度使得这位难得主动一次的佳人拿不准态度了,但就在她犹豫不定之际,房间里又传来了暴躁地砸东西声,似乎他又被她的动作气到了。
格温真的搞不懂他了。
就在她准备回步时,鼻尖就抵在了他猛然关掉的房门上。
而此时,格温揉了揉眼睛,睡意朦胧地盯着面前的生蚝,条件反射:“感谢上帝。”
对面割生蚝的立即不动了。
“诶,”哈利无奈点了点小拇指,指着生蚝。“我记得这是我花钱请厨师煮的吧?”
格温点头:“那我感谢厨师。”
他又无语地闭上了嘴。
而她眨了眨眼,拿起了叉子移到了生蚝尾端,随意一挑。可挑出来后,格温并没有吃,她烦恼地拿着蚝肉,眸子对准了正埋头苦挑的哈利。
他终于抬起脸,皱紧眉头:“你到底在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