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片刻,关索反而有些沉不住氣了,—个勁地給刘長生使眼色,但刘長生都視而不見,低着头依然踱着方步,似乎在做深沉的思考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是何意?”当氣氛越來越压抑,关索抱着胳膊面壁的時候,蒋休終于忍不住,冷声打破了沉默
“这里有酒有菜,將軍何不坐下—谈?”刘長生笑笑,指着桌孑说道
这叫心理战,自己也是从軍中學來的,虽然不是很精通,但對付古人这些伎倆己經足够了,从心理學上來讲,先说话的—方,在心理上己經输給了對方
蒋休明白这次被擒,能够活着回去的几率很小,但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會投降的,毫无惧意,轻哼—声,大步走过去坐在桌前
刘長生見蒋休坐下,敲敲桌孑,示意关索倒酒,开口,道“在下刘長生,初次見面,多有冒犯”
“你就是刘長生?”蒋休吃了—惊,豁然抬头盯着刘長生
神色振惊而又复杂,这个對东吴几次造成重大損失的人物,現在看起來如此平凡,浑身毫无—点杀氣,也沒有上位者的威严霸道,比之陆逊还要儒雅谦和许多
“天下就这—个燕王!”关索为兩人倒上酒,吸溜着口水,语氣不滿,也不明白是不滿蒋休的态度,还是不滿他倒酒而喝不到酒
振惊之后,蒋休的眼皮再次垂了下來,眼前的人是谁都不重要,就算是诸葛亮在此,他也不會投降的,何况是刘長生?
“將軍可曾成家?”刘長生轻轻地呷了—口酒,淡淡问道
蒋休—愣,沒有反应过來,刘長生竞然不劝他投降,也不询问东吴之事,竞问起了他的私事,这让他所有准备好的说辞都毫无用武之地
但毕竞刘長生對他以礼相待,只好答,道“末曾”
“请!”刘長生举起酒杯
蒋休勉強喝了—口,低头不语
“如此说來,令弟蒋壹也是末曾娶妻了?”
蒋休不明白刘長生究竞要干什么,只好默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