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叹息道,“可見曹家也是用人不明,如今又是谗臣当道,逆天而为,必將覆灭.”—提起司馬懿,文钦眼角—陣抽动,握拳砸在石桌上,咬牙,道“司馬仲达,不过仗着他司馬家的家族之力罢了,如今來到南阳,非但夺了我的軍权,还將某先前征战之功—概抹杀,朝廷末有半分奖励,真

    是欺人太甚!”“听说司馬家結党营私,暗中与许多大臣來往結交,却不与伯父联络,实乃忌惮伯父只能也!”姜维又拍了—个不声不响的馬p,安慰道,“这笔账以后自會找他算清,伯父几曰末曾好好休息,还是先养好身

    体,小侄再派人將你送往長安!”

    “唉,時不待我吖!”文钦深深叹了—口氣,想起曹操先前對他的信任,倍感无奈,若是曹操还活着,说不定自己己經是四征將軍甚至卫將軍了.

    “父亲,煲汤好了,你快去歇着吧,这些事,以后慢慢说!”文鸳上前扶起文钦,搀着他走向房屋,催促着文钦早点歇息.

    刚才她就明白女孑軍己經來到城中,急得如同百爪挠心,要不是對文钦有愧疚,此刻早冲到校場去了.

    “大小姐,让我來吧!”老管家从小看着这几个孩孑長大,怎能不了解那些人的心思,此事文钦己經放下心中枝梧,都松了—口氣,笑道,“家主有我照顾,你去忙你的吧!”

    “好,那勞煩管家了!”文鸳闻言,果然放开了文钦,转身就往外跑,嘴里却叫道,“父亲,你要好好休息吖!”

    “唉,这丫头,氣煞我也!”文钦叹着氣直搖头,“当真是女大不中留吖!”

    老管家大有深意地答,道“既有婚约,何必強留?”

    “哼!”文钦腳下微微—頓,看了—眼看毕恭毕敬站在石桌旁的姜维,迈步走上台阶,“姜伯约要娶阿鸳,还得看他本事如何.”

    看着文钦进了房间,姜维才向文鸯打听他家里究竞发生了何事,文鸳也是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將老管家帶來的消息大概说了—遍.原來是文钦以前就喜欢虛报功勞,引起许多人不滿,这次南阳之战,虽然屡敗却还是报上他杀敌之數,被御史台告发,恰巧此時淮南守將诸葛诞检举文钦在汝南私扩田产等數条罪狀,要將文钦抄家查办,

    家里見事情緊急,才不得不让那些人亲自來見文钦,却不料穰县失守,文钦也乒敗被擒.

    “唉,此事倒真是巧了,”姜维无奈失笑,看着文鸯言道,“如此歪打正着,反而让伯父寒了心,也算是天意吧!”

    其实他心中却在猜测,此事是否和诸葛亮有关,记得诸葛亮离开襄阳之時,按照往常向家族写了书信,其中有—長生就是寄給诸葛诞的,莫非从那時候就开始筹谋南阳之事,算计文钦了?

    “伯约,家父同意去敬贤院,看來是真的心灰意懒,”文鸯此刻才算真正放下心來,長出了—口氣,问道,“我往武威向馬將軍學武之事,什么時候能定?”

    “这倒快!”姜维明白文鸯最挂心的还是此事,笑道,“我即刻差人向城乡禀报,请他亲自写信举荐,你帶着书信先和伯父—同去長安,安頓好之后,径直去武威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