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玉倾公主眸眼含泪,“父王,都是儿媳不好,儿媳想到那白大小姐以前与王爷有十五年的婚约,心生妒忌,一时鬼迷了心窍。”
轩辕琨则眉头紧皱,沉声道,“玉倾公主,白楚夏此时已与铭儿并无任何关系,以后,切勿再这般胡闹。”
“是,父王,儿媳知错了。”玉倾公主面上一脸泪水,心中却是对白楚夏恨之入骨。
竟然这般诬陷于她,她饶不了她。
白楚夏在王后宫中换了身衣裳,又喝了王后命人熬的姜汤,驱除寒气。
王后眉头紧皱,面露不快,“那玉倾公主也太胡闹了。”
白楚夏淡淡笑道,“许是觉得,我与铭王爷早前的婚约,让她不快吧!”
轩辕朗则是一脸歉意,“楚儿,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白楚夏笑了笑,“这怎能怪你。”
眸子深意一闪,这一世,她不会再给任何人陷害她的机会。
白楚夏一直在宫内吃了晚饭才离开,走进府内,路过张国栋院落之时,见他在院内坐着,手中拿着李依依生前的一根发簪,右手边放着几瓶空酒坛。
叹口气,抬步上前,走入院内,坐在他的对面。
见白楚夏来了,张勋甫擦擦眼角的泪水,把簪子收起来,“楚儿。”
“舅舅,酒多伤身,舅舅还是少喝的好。”白楚夏眉头微蹙,劝慰道。
张国栋则笑了笑,面露囧色,“一时适应不来,夜晚总要喝几口才舒心。”
“舅舅……”
“楚儿,”白楚夏想要劝慰下张国栋,却被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