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人,我去找他,他怎么平白无故伤人?还用这么小的暗器。这刺要是全扎到人身上不成刺猬了。肯定会出人命的。”柏夙怒骂着后面发暗器之人,抡起胳膊就想过去揍人。
任梦西拦住柏夙,扔下剑,侧头朝内看了看。想瞧瞧屋中还有什么异变,柏夙见他扔下护身剑还用握剑的手捂住另一只手,奇怪问道:“少庄主,我踹的不是您的肚子么?您怎么捂着手。”
任梦西瞪了柏夙一眼,语气中填的满是怒火,“又躲不过这暗器,你刚才是要去送死么?”
柏夙凑近看看了看他的手,任梦西的双手相合之处流出了不少血,“您这手是被刺到了么?那针就一指那么大,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哪里有一指那么长,只笔尖那么长。”任梦西把没有手上的手展开,上面赫然出现一根短短的黑刺,不过说是暗器,倒更像是毛虫、蜜蜂身上的毒刺。
这没受伤的手上都有不少血渍,更别说受伤的那只。
柏夙本想帮他包扎上,但被任梦西拒绝。他说不管是辜兰的住处还是下村的人都有问题,还是先走为妙。
柏夙这才想起来领着他到此处的老人,她四下望了望,那老人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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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夙小心将任梦西的伤口包了起来,流出的血便沾湿了外面的布,“要不您去看看吧。这血好像止不住。您要是死在这客栈了,那我真的担不起。”
任梦西自从回到客栈的一瞬间,便回到自己房间,搬了把椅子放到窗前,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盯着窗外看。
到现在就说了一句话,他让柏夙去隔壁看看唐蜚零回来没有。柏夙不解他的用意,但还是按他的话照做。柏夙敲了几下门,没人回应,应该还没回来。
“你咒我?你再说这种话,我就把你查病的时间缩到明日早晨。”
任梦西冷不丁来了一句,着实把柏夙吓了一跳,“少庄主,这几日天冷还是把窗子关起来吧。”
“不行,哎,你不觉得那家店很奇怪么?”任梦西抬嗑,示意柏夙向外看看。
柏夙敷衍嗯了一声,比起那店,他这黄昏时分盯着棺材铺的人才奇怪,“少庄主,这棺材铺有何奇怪,难道您不会以为他们为了自己生意而下毒吧。”
“你看得哪里啊?我说的是那间胭脂店,最近镇上因奇疾患病的人走了几个,棺材铺开张很正常。但它旁边的胭脂铺就很奇怪了吧。饭馆,米店这些别镇必备的这里一家都没开,这里反倒开了个没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