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发生了什么事,反正您都忘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柏夙抿唇微笑道。
这微笑丝毫没让任梦西的靠近动作慢下来,“忘了是忘了。可我这……腿处留下的烧痕可忘不了。你给我解释解释。”
柏夙听他含蓄的说出腿处二字,实在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任梦西看到她的笑颜忽地有不好之感。
柏夙忙收起了笑容,慌忙摇摇头,“没事,没事。我也不知您这腿上的烧痕如何来的。”
“你不说是吧,那我今日就非让你说出来不可。”他说着,便抬手将柏夙的中衣的衣带结了下。
柏夙见到此幕,瞳孔放大了大半,“上未出嫁姑娘的床,已是很下流了,您难道觉得还不够?”
任梦西摇摇头,“什么够不够?你说的那种人自然很下流,我不会那么做的。”这话着实让柏夙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柏夙没想到,他接下的话更是让自己瞠目结舌。
“所以,我只会躺你的床……不过,看你这么反抗的的样子,莫非是想将自己夫君拒之门外,守活寡?”
“什么自己夫君,生这么大我还不知道自己夫君什么样……”
柏夙话说到尾,任梦西忽在她眼前亮出了一张薄薄发黄的纸,柏夙虽字认得不多,但好歹最上方的婚书同最底下柏夙这四字自己还是识得的。
“这是什么时候写的,骗人吧。”柏夙看到这书眉头皱起,一时根本解不开。伸手便要去抓他手上的白纸。
“骗人?白纸黑字提着你的名姓,这字……啧啧。我从未见过有第二人能把字写成这样的。”
任梦西反手躲了去,背手叠了叠,单留下自己同柏夙两人的名字,伸去给柏夙看。
柏夙看着那七扭八拐的字,确确实实为自己字迹,可怎么也想不起是什么时候写的。
“我一点也想不起什么时候写的……您。这绝对是假的。”柏夙说着,一把握住了任梦西的手,想将那纸抢过来。
不知怎么回事,任梦西的手竟忽地松开似故意让柏夙将纸夺了去,“你拿去吧,留在你那里一张。反正当初你写了几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