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筠朝着文茗手指的地方看去,恰好看见胡乐清隔着一群人向封思诚眉目传情。
鱼筠拧起眉头捂住嘴,“我有点恶心。”
恶心归恶心,八卦另说,鱼筠还是一直盯着那边看,有了先入为主的思想,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太明显了,“文茗,你最近没蹲她们吗?”
“蹲了,胡乐清不怎么出门,后来觉得没意思就算了。”
说到这里,文茗不甘心地喘了一口气,附在鱼筠的耳边说:“你说他们会不会不存在□□交易啊?封思诚一直坦荡,交女友泡吧脚踩N只船,玩的很花又没道德,从来都不躲着媒体,但就是没亲眼见过他和谁去开房,上次那个经理说封思诚去开房,我们也没亲眼见到。”
鱼筠回想起在国外的日子,那时的封思诚就是个阳光少年,整天都在图书馆看书,但到临近毕业的时候,他一夜黑化,整个人都颓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然后,就是几个月后在国内的相见,封思诚已然变成一个花花公子。
如今被文茗这么一说,鱼筠觉得真有几分道理,封思诚注重的是精神上的玩乐和没道德,但□□上的欲望可能真的没有。
鱼筠换了个视角再次看向封思诚,果然,封思诚对胡乐清的媚眼如丝没有太多反应,有的只是敷衍地一笑,然后又和旁边的人聊天去了。
“文茗,我觉得你可能是猜对了。”
“是吗?你不是封思诚的朋友吗?你问问啊。”
鱼筠指了指自己,“你让我去问?会不会不太好?”
“朋友有什么不能问的,感觉你和他关系很好。”
“……”
鱼筠语塞,文茗有社交牛逼症,她可没有,相反是有社交恐惧症,就算再熟悉也不想当面问这种问题。
鱼筠不问,但她时有时无的视线让封思诚注意到了她,和旁人说了几句话后就大大方方走向鱼筠。
“鱼筠,你是有什么话对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