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想把照片送给邱少曼的老师。”
“不错!”
“好像大学可以谈恋爱吧!”
“所以说,更进一步,做得稳妥些,最好送给她的校长。”
“不妥不妥!那人我知道,都说他是正派货,求他办事,不是我说,告吹百分百。”
邢跃进听了也不见怪,因他知道这位校长,外表倒也道貌岸然,其实一裤裆屎,贪污收贿一个顶千,可这事十几年后才查出,李势彦不可能知道,因此李势彦有质疑他听了也就见不怪了。
因道:“你只管送些钱去?校长定会收的,到时校长问你找他有什么事?你只管实说就行了。”
“别的事我听你可以,但这事我有不同看法。”
“俗语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是我说,你看到的只是假象,其实校长这人是很好利用的。”
“搞定这类人,我没那本事,如你有本事你去,我可不去。”
“这么说,你对我的先知有质疑?”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这话?”
邢跃进一听,心下自忖:这李势彦才四十来岁,咋就这么倔呢!推卸责任也一个顶两,质疑就质疑,倒还赖得干净,全推倒我头上,看来要想让他心服口服,只得随他去撞南墙了。
因道:“你嫌我想的不好,送不上礼办不成事,想必你想好人选了。”
李势彦一听,心忖这佘来旺也有犯糊涂不能之时,于是仰首挺胸道:“这才是我的好老总呢!知错能改,难得!难得!”
“你老倒说快些,不只顾着奉承。”
“瞧你那急样!这人啦……就是副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