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促霄见李所长疑虑加重,由不得硬憋下嗓子闷咳两声,道:“我,你是晓得的,特关心工人,生怕他们受一点点伤……李所长!不至于吧……难不成你不愿出面揽此事?”
此言一出,李所长总算嗅出味来,有心不去,又手短拿了人家的,去了又知没好事,正犹豫,不想华促霄在电话那头又传出话来。
“李所长!有句话不知你记得否?”
李所长听了由不得一怔,过了半日方问:“哪句话?”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如我没记错,这些年来,我没求过你什么事,我想你是个聪明人,过河拆桥自是干不出。”
果不出所料,该来的总归要来,李所长由不得又自怨:谁叫自己手贱,人家送便接了呢!
想硬一硬,把柄不仅被人家捉得多,且死死的。
但又一想:华促霄言词虽硬了些,可俗语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天经地义”。
因道:“咱两处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有啥事尽管说,能办的我替你办就是了。”
“不亏是老江湖,心里比谁都明白,我也没啥为难事,只不过求你待会子到现场能会意多靠靠我这边就是了。”
“晓得了!我这就带队去。”
这里李所长布置警力一笔勾过,且说任来凤和朱生本一到矿门口,由不得心下皆纳闷。
因矿大门没人守路灯却雪亮,虽数目不多仅几盏,但也让人悟些人息。
朱生本一时忙提醒。
“我俩是否暂歇歇,先别急着进?”
任来凤忍不住啐了一口。
“呸!亏你说得出,裤裆下有零碎不?人还没去救,自己倒唬出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