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道:“没有就没有,要有不早说了,哪会等到这会子。”
史明知听了不禁一怔,心忖佘来旺有旁门左道不成,李来耸与他接触也不过才三两天,咋就把李来耸哄得服服贴贴。
因道:“看来不到黄河你心不死,实话说了吧!你和佘来旺干的勾当我清清楚楚,是不是要我叫王大爷与你对证,何时喝酒何时入地下室,又何时出废矿山一一细说。”
此时再狡辩毫无意义,李来耸心忖:看来发财梦不是那么好想,暂时保命要紧,什么老同学,谁记得住,狗屁一个,这年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因笑道:“逗我玩呢!原是史总全知晓,这不我差赌债急,佘来旺念同学情份帮我还了赌债。”
“这么说因你情份上过不去才出卖华总。”
“说得那么难听干嘛!只不过贪图点小利罢了。”
华促霄听了连拍几个巴掌。
“不错!我原喜欢这样的人,史明知!给他松开。”说着露出笑。
史明知会意,忙上前解绳子。
华促霄又道:“原是为两个小钱,何不早说呢!只要你忠心,不愁钱不够花。”说着便拉开包,取出一叠十元大钞。
“拿着,不够时再来说一声。”
李来耸顿时眼睛一亮,起身便跪。
“都是我不好!上了佘来旺的当,信了佘来旺鬼话,说你如何如何不是,一时脑子发热,听了馋言,错把好人当坏人……”说着便给自己来了一嘴巴子。
华促霄跑去忙搀起。
“这样想就是了,如你做得好,工区区长位置跑不了你。”
至此三人密谋对策之后,一时回家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