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长庚一边启动了烘干机,吹着手上的水珠,

    “你弟弟——呃、就是白兰地,最近他怎么样啊?”

    钟长庚没话找话地询问着严谨地按照标准洗手步骤,一遍遍地清理着手掌的西奥多艾凡,

    “算一算,我好像也已经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了。”

    西奥多艾凡眉眼低垂注视着冲刷着自己白皙手掌的水流,他想起来了前几天自己在打扫房间的时候,无意间打开的提琴盒。

    被擦拭的发亮的枪支,和尚未被填满的弹夹,就那样大大咧咧的摆放在自己兄长的办公室里。

    结合着白兰地前段时间,说出去工作的事情,西奥多艾凡不难猜出他最近工作的内容是什么。

    白兰地......

    在自己已经获得了自由、随心所欲地从事着自己喜欢的职业之后......

    自己的哥哥.......他还在为组织卖命,手染鲜血,出生入死。

    “他......还是老样子。”

    “老样子?我看不是吧?”

    钟长庚开玩笑似地道,“真要是老样子,就他那不要命的性格,他不得天天往这里跑,照顾我的生意?”

    .......

    东京,商业圈一栋高级公寓当中。

    在一间布置的简洁但又不失优雅的卧室里。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