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打开了电脑,他一边听着琴酒的讲话的一边劈里啪啦地编辑出来了一封新的邮件,给那位拖延症晚期板仓卓发了过去。
“你就放心好啦。”
白兰地不甚在意地关闭了电脑,“我已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后天他还没有交货的意思的话,我就亲自去上门拜访他一下。”
“琴酒你就放宽心,等消息好了。”
白兰地语重心长地劝慰道,“琴酒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呵呵。”
琴酒听着白兰地这又开始挑事的欠揍言论,他干净利落地挂断了通话。
白兰地听到手机里突如其来的传来了被挂断的忙音,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来着?”
白兰地转而看向坐在对面沙发上,安静地听着他打电话的西奥多艾凡询问道。
西奥多艾凡敛去了眼中莫名的神色,他顺着白兰地的话回忆道,“嗯......说到我在钟先生那里找到了工作,我想和你从这里搬出去住的事情.......”
........
院墙外,星野拓哉站在树下看着那个眼熟的孩子无助地伏在父母早已冰冷的尸体上崩溃大哭。
星野拓哉有些压抑地呼了口气。
怎么……是这孩子……
星野拓哉心情复杂地看着不住地哭泣的孩子,心里是一阵叹息。
星野拓哉不是为命运这荒诞的玩笑叹息,他是在为自己已经腐烂的灵魂而哀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