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带着贞操锁被许彬按在他办公室的玻璃幕墙上猛肏一顿后,许彬一周都再没找过我。
我咽下杯子里没加一点糖和奶的咖啡,酸苦的味道让我心中又疼了起来。
或许他是真的觉得我恶心吧……
一个被别人锁住自己生殖器的男人。
想到这我嘲笑了一下自己,我算什么男人?我还算个男人吗?
跪在别人脚下,吃精喝尿,身体的孔洞都被别人用来泄欲,男人的雄物在我的身上反而是被人用来玩弄和让我更加疼痛的东西,而对这一切我却无能为力,只能接受,这样的我哪里还算个男人?
我回想那天许彬在我身后愤怒的质问,我已经太脏了,太脏太脏了。
多年的羞辱让我已经失去了作为一个人该有的尊严,只剩下一个卑微到骨子里的我。
我不敢说,不敢怒,我已经习惯了什么都接受,忍受,承受。
当初的事实是怎样又有谁在乎呢?
这段时间顾大鹏和高河也没有找过我,所以那个贞操锁仍锁着我的阴茎。
这个曾经让我骄傲的男根像是被囚禁在一个狭小的地下室,戴着枷锁,不能伸不能直,连撒尿都是从旁边挤变了形的前段里慢慢流出。
看着坐便里滴下淡黄色的尿液,我无奈地抖了抖那团肉球,像女人一样用手纸擦干净上面沾挂着的液体。
。。。。
周五下班的时候,我拿着包走出公司大厦,刚走到路边,便远远看到许彬开着他那辆黑色宝马朝我站的方向驶过来。
车子离我很远,但夕阳照在黑色的车漆上,让我想起周一那天玻璃幕墙外格外耀眼和让人心碎的明媚太阳。
可就在我望着那黑色车的时候,突然一辆白色的奥迪停在了我面前,车窗慢慢摇了下来,车里坐着的人居然是京瑞的曲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