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玩肉棒的代价就是他们把我的阴囊的根部用绳子系紧,栓在了一块砖头上。
我被要求跪着用舌头把出租屋客厅的地面清洁干净。
我撅着屁股,用舌头在地板上舔着地上的灰尘,在我不断爬行的时候,我必须拖着那块绑在我阴囊根部的砖头前行。
一块红砖的重量是五斤,这五斤重的石头把我的阴囊完全拉扯成直线。
拖行时我的身体因为疼痛而晃动,又因为晃动拉扯阴囊而更加疼痛,这成了恶性循环。
红肿的阴茎在前面垂着,因为我必须伸出舌头低着头爬行,当身体沉下来的时候龟头便不断蹭着地面。
龟头上面本就被牙刷刷破的伤口又遭受了新的疼痛。
我不断在客厅里转圈趴行着,那五斤重的砖头像是会变魔术一样,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拉扯地我的阴囊都快没了知觉。
我精疲力尽地机械性动着,意志几乎消失殆尽。
看我的动作慢了下来,我听到了身后响起脚步声,在我还没分辨出是谁的时候,突然我的阴囊被猛地拉住,我的身体因为惯性还在往前爬行,虽然不快,但是这一瞬间的撕拉也几乎让我的阴囊被从身体上扯掉。
“爬啊,继续爬啊,怎么停了。”
顾大鹏的声音响起,可是我根本就爬不走了,因为他踩住了拖在地上绑着我阴囊的那块砖头。
“我让你继续爬听没听见!贱狗,继续给我爬!”
顾大鹏飞起一脚朝我屁股上踹来,我呜呜着只能做这样子继续爬。
眼泪开始往下掉,爬行的动作让我自己硬生生地拉扯着自己的阴囊,那块刚刚已经几乎麻木的软肉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这疼痛从我的要害钻到我的身体,钻到我身体的每一处。
“求你……求爸爸……饶了狗儿子……我的蛋……我的蛋……呜呜……”
我拼命忍耐着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可是我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