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羡卿刚挪开的屁股又贴了回去,坦然道:“信璨死皮赖脸给的,我都不知道。”
谁知李七并不吃这套:“看出来了。骑装吧?是要做什么?你最近可经常行踪不定。”
文羡卿拍案而起:“我还能不能有自己的事了?”
“可以。”李七理解地点头:“所以信二公子就是你自己的事?”
文羡卿的屁股再次落座:“你这话说的,让人误会多不好。虽然那个人没啥名节,但我可是清白的。”
“哦。”
文羡卿放弃,声音悠然压得极低:“就是吧那啥秋猎我也要去。”
“什么!”李七陡然拔高声音,文羡卿眨着眼无辜地抬起头,看向乍起的李七,声音颤抖到快要哭泣:“我就说不能说吧。”
李七面色微沉,坐了回去,告诫她:“你可知京都现今八方风雨,祁家举步维艰。任何人都能看出秋猎将生事端,你又何必去淌这趟浑水?”
文羡卿当然知道,她又何尝想。为此满了这样久,就是怕他们担心。好巧不巧,一件确是解了燃眉之急的衣物,又带来了其他麻烦。文羡卿看向远方,再回首时,摆正了姿态,蹙着眉道:“只怕是我不去就山,山偏来就我。”
李七听懂了,正因为听懂了,面色更加难看的狠。
“你没对祁爷说吧?所以这信二公子,是在帮你?”
文羡卿一一点头。
李七站起来,负手踱步思量了一番,最终下定决心道:“既如此,就暂且别对他说了。待会我会叮嘱那个人,不过他应该不清楚,若是祁爷问起来,你便找个理由。你不能一个人去秋猎,那到时我陪你一块去,我会扮做你的小厮。若是有什么突发状况,信二公子毕竟是外人,顾不过来你我也好相互照应,免得你孤立无援。”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文羡卿明白他既已知道此事定不会袖手旁观,而她亦不能再让这件事传到祁唯耳中,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在做。思来想去,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她确实需要一个人。
“好。”没有多说,她同意了。
李七坐下,“将这件事大致与我说说,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