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握紧了拳头。
“如果，”封离夜说，“我坚持认为，白霜落没死，不立碑呢？”
“那么，白家父母想要祭奠她，无处可去。林言可想要去见她，无处可去。她就像是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上似的，无处可寻。”
“她来过。”封离夜的声音低了下去，“她点亮过我的人生。”
所以，怎么可以说，白霜落像是没有来过呢？
她改变了他的一生。
她还生下了他们的儿子，封向承。
“那，她走了，也该留下点什么。”
“她……没走。”
陆云深长长的叹气：“封离夜，别再欺骗自己了，这样只会更加难受。”
封离夜迈开脚步，往楼上走去，径直撇下陆云深一个人。
“三个月后，白霜落参赛的作品就会展出，网络投票也会同步开启，比赛就会有胜负。”陆云深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我问过秦双，他说，他很有把握，白霜落这一次会胜出。”
封离夜上台阶的脚步，一顿。
“到时候，会有更多的人通过她的作品，认识她，喜欢她，欣赏她。想要认识她。”
“而，作为白霜落的丈夫，要怎么去跟那么多人解释？”
封离夜淡淡回答：“我做事，需要跟别人解释什么？”
“但，漫画是白霜落的事业。这次参赛作品，是她怀孕期间的心血，她付出多少，又有多重视，和她日日夜夜待在一起，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