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外：“你有没有一个类似文具的东西，但可以偷**照的。”
陆一凡：“怎么，你一个孕妇，这是要去做～间～谍～吗？”
苏小外：“呃……差不多吧，但不是做坏事啦！”
陆一凡：“你什么时候要？”
苏小外：“我明天一早的飞机，今天能拿给我吗？”
陆一凡：“两个小时后，林馥君拿过去给你。等等，你这周要出差？”
苏小外：“是啊，三天。”
陆一凡：“空闲小姐也忙起来了？”
苏小外：“饶不了你。”
陆一凡：“你去哪里，报一下来回航班和行程。”
苏小外：“去J县X原料厂审计。”
陆一凡：“地址定位发给我。”
苏小外笑道：“忙碌先生，你这是要跟踪我的节奏吗？”
陆一凡：“少啰嗦，快发过来。”
苏小外把自己的航班号和要去的地方定位发给了陆一凡。陆一凡盯着手机微信，在想他们这行的目的。
两个小时后，林馥君准时出现在苏小外的公司，她把拍照笔拿给苏小外。
苏小外左看右看，真是完全看不出这不是一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