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就想问了,樱井桑和绿间君的关系好像很好的样子,是情侣吗?”
安室先生此言一出,我和绿间前辈都震惊了,我们彼此对望一样,然后又双双移开目光,各自默契地退后一步,给彼此之间留出安全的距离。
我肯定不是嫌弃绿间前辈什么的,主要是,我们实在是太熟了。
从我两三岁起,父母意外病故我和二哥被东京的亲戚收养,我们来到东京之后我就和绿间认识了。
那时候的二哥有点怕生,有段时间老是躲在房间里,收养我们的亲戚也有自己的事情,我就总找隔壁家比我大几岁的绿间前辈玩。
那时候的绿间前辈已经初显了其迷信(?)的本色,于是虽然他小小年纪成绩优异做事沉稳外表帅气多才多艺,小朋友们还是觉得他神神叨叨的,何况成绩优异便是别人家的孩子,做事沉稳意味着无趣,小朋友们都不爱和他玩,只有我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喊着:“绿间哥哥好厉害!”
因此,或许是因为绿间前辈也需要一个听众吧,尽管有着年纪的差距,绿间前辈还是愿意带着我的。
那时候的我还对他推荐给我的各种幸运物深信不疑,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起手机看看绿间哥哥发信息告诉我的幸运物是什么,然后找出来虔诚地佩戴好,再屁颠屁颠地找绿间去玩。
后来二哥觉得我们兄妹两个都在同一个亲戚家里不太好,亲戚也没有照顾小女孩的经验。
正好我们神奈川的阿姨家的大女儿出嫁,房间空了下来,他们家还有一个年龄比我大一点的哥哥和一个和我同龄的男孩,于是我就又辗转去了神奈川的仁王家,因为每天佩戴不同的幸运物的习惯,还一度受到雅治哥的嘲笑。
后来我长大了,不再每天跟着绿间前辈戴幸运物了,不过我依旧和他保持着联系,并且对他那套“尽人事,听天命”的理论还挺赞同的呢。
在我眼里,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绿间前辈要比工作很忙有时候一年都见不到一次的大哥、和小时候总躲着我,理智上能理解情感上却不能接受的,把我送走的二哥还要像我的哥哥。
于是,当我和绿间前辈纯洁的关系染上其他的色彩时,我真的过分惊讶了: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有这样大的误解吧?
“啊,抱歉,似乎是我误会了。”安室先生看了我们两个的表情,立马就懂了,也没等我们说话,他就歉意地笑了笑,转而和我们寒暄起来。
“樱井桑怎么会在这?还有绿间君应该是打篮球的吧,怎么会来网球器材店呢。”安室先生这样问。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