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已经过了几天了,但这个事情的热度却依旧居高不下,原因很简单,国外的媒体在引导呀,能抓准我国国内的污点进行大肆播报,这可是天大的机会呀,每个国家都在这么做,君不见每天的新闻联播都是前面十分钟,国家领导人很忙,不是出国就是下乡;中间十分钟,全国人民很幸福,不是致富就是丰收;后面十分钟,其他国家都很惨,不是爆炸就是造反…咳咳,我知道这样的话题不能深入,否则“负数零”这个名字可能就会上四月枪毙名单,让我们话归正传,现在不单单是国内,其他的国家也都看着呢,想看看国内如何应付这个大麻烦,好好看我们出出丑。
在一个地带奢华的招待所中,住着几个人,他们并没有装模作样的穿上华丽的西装外套,只是很简单的穿着白衬衫。外面套着很普通的蓝毛衣。外面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敲了敲门,房间内的一个人开了门。中年人立刻摆出了一副非常恭敬的样子“杨书记,我们招待不周,这里的环境对于您几位还是太普通了,要不移到那个地方去,否则我们太对不起您们了,您们大老远从那边跑过来……”
“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几个人算什么身份显赫!我们都只不过是人民的公仆罢了,人民生活水平还没好,我们有什么资格要求抱怨!小同志,要好好为人民服务呀。”那个人立刻摆出一副郑重的表情,严声斥责道。
“是是是,是我们社会主义精神理解不到位,让先生见笑了,对不起,对不起……”他心里抱怨着“艹!t是谁最初来的时候暗示我们要以最高的招待标准服务的!现在自己又开始装模作样的敷衍起上面来。”不过心里的咒怨是不能摆在里面上的,否则他也不可能坐上这个位置,只能色愈恭,礼愈至,连声抱歉。
中年人终于离开了,里面的那个人也回到了里面的巨大包间。包间里面有个很大的客厅,有台电视正在播放着,另一个长的很矮,就像得了侏儒症的人坐在沙上,看着电视里的新闻,不过那个新闻不是国内的,是国外的媒体。
电视中,一个女人说道“如今世界局势正向和平展,各国政府也抛弃了成见,开始为世界多元化展而尽自己的一份力……”然后又是一些日常性的新闻,最后终于到了重头戏,开始播报华夏的新闻了。“亚洲华夏生了一场影响极其恶劣的凶杀案,整个孤儿院几十个人全都死了,无一生还,华夏警方正在调查此事,但依旧一无所获,估计成了悬案了。各国也对华夏国内生的如此影响的惨案表示相当遗憾,各国也向华夏进行了人员和技术支持,不过华夏政府全全拒绝了……”很明显,这个女主持人就是想告诉人们哈哈,就这华夏这个安全程度,人都死完了还一无所获,到那里自身安全都保障不了,还是安安稳稳的呆在国内吧!
侏儒男人看完了新闻,脸上看不出有什么明显的表情,他不屑的瞟了一眼天花板“这里应该没有监控或者是监听设备吧,如果安了你们也应该处理了吧。”
另一个,面容清俊,有点病态白,但很年轻的帅气小生走了过来“监听和监控设备我们当然不能拆,拆了我们就露馅儿了,现在整个c市都是天罗地网,一点风吹草动那群人就会像闻到了血腥味的狼群一样跟上来的。不过现在我们在这里说话他们没办法监听和监视,但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否则那群人会现蛛丝马迹的。”
那个最初开门的中年男人也走了过来,他就是那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形象,白衬衫加蓝毛衣意外的在他身上十分贴合,虽然看着挺土气的。中年男人好像是这群人中的老大,他看着帅气小生“把你那副骄傲的架子放下吧,我们过来可不简简单单只是为了杀个屠门搌平,如果仅仅是这样的也劳驾不了我们几个亲自前来。那群人的任务我可不敢不完成,好好避避风头吧,为下一步计划作准备,对于那群人的安排和计划我还是很放心的。”
“至于吗?”帅气小生还是那样的不可一世,“有你我几人在这里,再加上那群人的情报网和安排,处理起来还不是手到擒来?现在那群人估计只是以为我们来了个s级的人,以为能引出他身后更大的鱼,他们不可能知道那些事的。”
“收下你可笑的骄傲,我们现在在和一个国家作战,而且是世界第二强国,我可没那么大的自信可以像你那样的悠闲。他们是不可能知道那些信息,但他们毕竟有一个国家在背后支撑,绝对已经从一些迹象中分析出了些什么,别把他们当作傻子,他们可不是傻子,这几天先给我好好安分下去,先把这一关应付过去。还有,你不要动那个带来的小孩子,毕竟那个小孩子还跟大名鼎鼎的黑衣人有染呀,那个狡诈的黑衣人好像也参与进来了。”
帅气小生好像吓了一大跳“黑衣人?他来干什么?他不是个无国界的人吗?他为什么要和我们作对。”
中年男人缓缓走向窗前,窗子很大,更像一扇巨大的门,看起来虽然是空的,但实际上那里是一种由特殊材料制成的玻璃,他看着窗外的草地“他不是一直想把那群人给铲除了吗?他是个厉害的人,但如果就他一个可以搞定的话,那他们也不可能在这么多国家的夹缝中生存了。”
帅气小生没有说话,停在原地,好像在想些什么,中年男人也凝视着天空,紧锁着眉头,没人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先生?”
中年男人醒了过来,迅看向门口。
一个人走了进来,“你们的门是打开的,所以我就直接走进来了,万分抱歉。”他穿着一身紫色的西装,像一名中世纪的贵族一样,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好像浑然一体。完美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绅士的礼仪、绅士的气质、甚至是绅士的品格,紫色的西装好像和他的身体完美的贴合,即使是不解风情的缕缕阳光也无法化解他身上的阴暗,反而显得他更加有风度。如果忽略掉刚刚妄自闯入别人房间的行动的话,他简直是一个完美的人,虽然看起来很高傲,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平易近人,而他的话却像是从地狱中传出来的一样,有股挥之不去的邪恶和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