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见过,他们还把人狠狠羞辱了一顿。

    但这话黄奢不能说,也不敢说。

    “这夏侯安是太师亲戚?”黄奢试探询问。

    范衡瞥他一眼,声音冷淡:“不该问的别问,只管做事儿就行。”

    “是是是,下官愚钝了。”

    赔笑间,黄奢将一枚玉珠不着痕迹的塞到这位功曹从事手里。

    范衡掂了掂,很满意的走了。

    送走了范衡,两位老叟急得不行。

    早知道这夏侯安是董卓的人,就是给他们一百个狗胆,他们也不敢对夏侯安这般说话。

    “公车令,这可如何是好啊!”两名老叟在堂内打转,完全没了起初的淡然模样。

    “你问我我问谁?”

    黄奢瞅着这两个老东西,没好气道了声:“能怎么办,去把人找回来呗!”

    两个老者明显有些不太情愿。

    “拉不下老脸?没关系,那就等着太师泄怒吧!”

    黄奢丢下一句,径直出了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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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安往哪个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