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昭昭叹了口气,胸腔有些痛。

    多想也没用,蒋昭昭将头发往后拢,走出房间。

    餐桌上摆着碗碗碟碟,江临舟正在流理台前忙碌。

    “马上就做好了,再等会儿。”

    江临舟听到声音,先嘱咐她,然后又忙起来。

    蒋昭昭看着一桌子都是自己喜欢的菜品,只感觉一阵酸涩的冷气直逼喉咙,在一起三年,直到今天才知道江临舟原来是会做饭的。

    昨晚借着酒劲儿才说出的那些话,如今她清醒了,却如何也说不出。

    可是她不愿意接受迟来的示好,也不想把战线拉长。

    她很了解自己,更生怕自己再因为江临舟的一丁点儿好又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回去。

    “江临舟,我……”蒋昭昭捏着衣角坚定开口。

    “先吃饭,坐下来说。”江临舟打断她,语气稀疏平常。

    算了,就当最后一次。

    江临舟给她拉开椅背,她顺势坐下来。

    蒋昭昭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食不言寝不语”,江临舟更不会在吃饭时讲话,两个面对面坐着,像是互相审判对方。

    “就这样吧。”

    蒋昭昭受不了沉默,垂头闷声说了句,柔顺的黑发都搭在肩膀上。

    她甚至说不出分手这样的字眼,潦草的开始不需要太过正式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