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伯婴愕然的看着漆雕晖。
“那也就是说,这是没有道理的吗?”
“有道理,怎么会没有道理呢。”
子夏先生的声音传来,带上一种苍凉与嘲笑“这不也正是‘君子无所不用其极’的道理之一吗!”
“道理在这里放着,那只是一句话而已,你不去用它,它就只是流于竹帛简牍的文字与刻印,但如果你去用它,用好了,用的妥当贴切,它就是你斩杀敌人的利器,它就是你要告诉别人,并且要求别人不、允、许对你发出质疑的最高道理。”
“子夏!”
曾参看向子夏“不要再说了!”
子夏失望“我希望你能斥责我,说我是胡言乱语,这样我或许会再次痛哭一场,但现在没有,曾参先生,你变了。”
曾参“我从没有改变,大道是不可更改的!”
子夏“但是抵达大道的手段是可以改变的。”
圣人们的辩论擦出火花,而龙素这里,手掌颤抖,似乎打算放下。
縯谞愤怒道“不要放下!他说的都是为了自己!如果他斩下去了,这柄斧子就不属于我们了!必须是你拿着!必须是你!”
望业两眼通红,死死盯着縯谞“你你看不起我?”
縯谞冷笑“你着实入不得我的眼睛!六艺倒是其次,主要是你不能明辨事物的利害,这就是愚蠢!”
望业咬牙,他拿起斧子,王钺的锋锐在这个时候指向縯谞!
“但你说了这么多,你也拿不起。”
望业忽然咧嘴,而縯谞看到斧刃对准了他,顿时后撤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