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反倒有些奇怪了：“你不知道？”
吕战一脸茫然。
盯着他看了半天，城隍幽幽说道：“屠神者的气息，不属于这个天地。
给你打个比方，你就能明白。
正常人修炼五行，身上自然有五行的气息。
但你不同，你的气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五行在排斥你，不会附着在你的身上。
所以不管你用什么属性的功法，都不具备相应属性的气息。
这种情况，普天之下是独一份的。
但凡接触过神明信息的人，都能轻易分辨出你的身份。”
吕战内心一震，暗道原来如此。
这么说来，孤雁飞是接触过神明的存在？
吕战自己被天地抛弃，被五行排斥，他是明白的。
但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上的气息已经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正常人看来，是返璞归真，没有气息泄漏，但是真正的高手，瞬间就能感应到，他与这个世界的违和感。
“您的这位故人，就是真武大帝？”
城隍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叫武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