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得很,当我们带着一颗复杂而忐忑的心来到卫生院时发现今日值班的正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高灿。
令人不解的是高灿见我们时眼神躲闪,到像是闯进别人家的小偷,被主人发现后想要立刻逃走。
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这人心中有鬼,忙叫住她“喂,先别急着走,我们要打疫苗。”
高灿将我们一行人看个遍嘟囔“大人打什么疫苗?”
我将手里的单子递到她面前。
“被狗咬啦,要打狂犬疫苗。”
她一听顿时乐了,接过单子扫了眼上面的名字和日期。
“不是你打呀?”
那种幸灾乐祸的样子让我贼烦,没好气的告诉她是我家朵儿要打。
她舒了口气,紧张的样子没啦,就剩下偷乐的表情。
我又替朵儿揪了把汗,这女人那么坏,会不会在疫苗上动手脚呀,比如说将过期的或者灭活不彻底的拿来给咱们朵儿用。
噫,想想心里都瘆得慌。
我甩甩头安慰自己易子归,想什么呢,朗朗乾坤下谁敢将人命当儿戏,不过就同她拌了几句嘴而已,她再蠢也犯不着为这点事把自己往牢里送吧。
不过我还是不放心,一双眼片刻不敢分神,把高灿的一举一动都收揽在眼底。
我看见她让朵儿填好告知书,签好名。这份告知书还真不简单,活脱能与剖宫产前的手术同意书相提并论了。各种风险提示,各种免责条款详尽到天衣无缝。
乖乖我去,读完里面的内容我就两个感觉,一,这针打与不打我的朵儿都可能发病,发病之后就一个结果那就是死;二,怕,感觉死亡随时都会光顾我的朵儿。
这一刻就算是狗坚强在身边,我恐怕都不敢去抱抱它,恐犬症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