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是什么。

    他低头望着满眼泪水的该隐,总觉得他的眼泪比之前演得要真实得多,就连脸上扭曲的痛苦表情也是。

    可事实上,他和面前的少年明明已经有了好几年的恋人关系,对方早就该习惯自己的尺寸才对,为什么会在今天如此抗拒自己的进入呢?季明不由在想:难不成该隐又在偷偷嫉妒阿曼多故意在发火了吗?事实上他已经跟对方解释超多遍,他既不是自己的私生子也不是小情人,自己收养并且关心对方,纯粹是因为他可能是自己喜欢主角的父亲,而是不是还不一定呢,他不过是将对主角的期望寄托于阿曼多的身上。

    虽然很喜欢主角,但是恋人的想法是最重要的,季明自然不认为自己是分不清楚主次的傻瓜,没看见该隐要求自己将阿曼多关进柜子里,自己毫不犹豫就去做了吗?

    “怎么了?哭成这个样子?”季明满心不理解:“你不是最喜欢这样了吗?”

    “还是你的新玩法?”他见对方哭得歇斯底里,不停地哀求自己放过他后,季明下意识以为这是对方的新玩法,和年纪小的恋人交往就是有会这样,喜欢刺激的该隐总会假装自己是个学生,而老是要让自己扮演强奸犯、下流混混等等稀奇古怪的角色,为的就是让性爱这种方式变得更加刺激。

    季明见该隐哭得厉害,心想着:这家伙演技越来越厉害了,看样子我得好好配合他一下,于是他熟练地将床头的丝带绑在该隐的双手上,让他根本没办法反抗自己,然后把他吻得快昏厥过去后,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正题。

    说来奇怪,季明总觉得自己不该有那么渴望对方的身体,或者该说是性爱这方面应该更温柔更缓慢一点才对,可现在来说,他却像是有只野兽在内心咆哮,恨不得早点发生肉体关系,将两人合二为一。

    难道是有段时间没做,就连自己也变成禽兽了吗?季明一边这么想,一边继续试图进入对方的身体。

    “呜呜呜……好痛……”该隐喘息得厉害,明明季明的体魄不算强大尺寸也不算夸张,但对于他这种未曾开垦的处女地来说,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他如同干涸的鱼,不断哭喊着求饶,可在季明看来,他似乎在纯粹角色扮演,假装自己是被强奸的无辜人,在即将被做成点心之前拼命挣扎着。

    即使该隐又哭又叫了多次,季明还是把他的声音当成是一种情趣,然后长驱直入进他的身体,等他完全进入后,该隐已经快泣不成声,嗓子也喑哑得不行,而季明则有点心软:自己是不是有点做过头了?可上一次该隐不是求他干得越粗暴越好?还嫌弃他是不是体力太弱,根本肏不了几次?季明可是憋了一口气,决定好好表现一下自己,才今天这样做的,但现在对方又哭哭啼啼,好像自己真强了他一样。

    迷情剂不愧是神秘商店出品的存在,它不仅会让某个人疯狂地迷恋下药者,更会为其编织虚假的记忆,好让这份爱恋来得更加真实,陷入爱河的那方会根据因为下药者的欲望而产生错误的幻觉。

    对于天性野心勃勃的该隐来说,他自然是希望季明能够完全听从自己的命令,他渴望着完全服从这件事,而这份强烈欲望深深影响了季明身上的迷情剂,导致原本季明的性格也伴随着迷情剂而扭曲。他错误地认为该隐是个热衷于玩角色扮演的恋人,而自己自然要满足对方的心愿。

    等彻底进入之后,季明倒是放慢了速度,不断缓慢顶弄着对方的敏感点,好对方的内壁放松一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该隐的身体紧到可怕,差点让他以为自己在上一具从未有过性经验的身体,好几次他都以为会被对方夹断,不过好在季明会时不时抚摸着该隐的阴茎,让他时不时产生一丝快感,才让阴茎插入肉穴的行为没那么困难。

    “呜啊……嗯……”该隐一方面是觉得整个身体都被撑爆了,院长灼热又恐惧的性器正如同铁棍那般不断在自己的五脏六腑内搅合着,从未接受这种苦头的他差点没有痛昏厥过去,但或许是臀部被捅得快裂开,身体除了疼痛感受不到任何一点温情,等季明开始缓慢进行活塞运动,并且时不时摩擦撞击到某个点时,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少年哭喊声渐渐低下去,或许之前疼得太厉害,现在稍微尝到一点说不出的快感,他就如同逃避那般渴望着更多,快乐总比痛苦要好,抱着这样的心态,他只觉得酸胀难忍的肚子,渐渐被院长捣弄出不一样的感觉。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反复在撩拨最私密的位置,奇怪的瘙痒感从臀部往身体四面八方散去,而正在他身上缓慢进出的季明,自然是发现了该隐的变化,便笑着问:“怎么了?忍不住了?”他说得像是该隐在享受这一切那般,不过该隐开始体会到快感也是好事,毕竟他紧紧夹住对方肉棒的肉道会不由自主地变得松弛柔软,这样更加有利于后面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