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内的动静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得空气逐渐变得炽热而稀薄,叫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容凌觉得自己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死在衣柜里的人,死因还不太光彩。
她嗓音难以抑制地带上一抹哭腔,对千乘绘道:“停下来,让我……让我标记你。”
至少被自己标记了,她应该就会清醒些。
果然,听见她的声音,千乘绘动作一顿。
明明是在一片漆黑中,容凌却能看见她的眼睛似乎亮了亮,身后那只无形的尾巴又摆动起来。
千乘绘有些迫不及待,主动将自己的脖颈凑到容凌唇边。
随着她前倾的动作,原本就浑身酥软无力的容凌被撞得差点向后倒去,双手忙抱住她的腰。
千乘绘在她脖颈处拱了拱,似乎是等不急:“阿凌……”
容凌调整了下姿势,对着千乘绘的方向跪坐,上半身没有力气地依靠着她,接着,她侧过头,唇瓣贴上千乘绘的肌肤。
就在千乘绘短暂失神的时候,容凌咬破了她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过程很快,几乎十秒不到,容凌退回身,擦了擦自己的唇瓣,静静等待信息素发挥效果。
原以为按照千乘绘的脾性,标记清醒后多半会翻脸不认人,没想到僵持片刻,容凌却听见她委屈巴巴的声音:“阿凌……”
“嗯?”
“你为什么不标记我?”千乘绘控诉道。
“我不是才标记了吗?”
“不是这种标记。”千乘绘闷闷道,她要的不是这种短暂的标记,她想要的是阿凌不留余地用她的信息素将自己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