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就像一开始连高楼的总裁办公室都进不去一样,靳北不会给一点多余的目光。
这是靳北第二次来到朱家主宅,第一次是为姚锦在朱老太爷面前说一句话。
朱老太爷想不到对方来的气势汹汹,更料不到被告知姚锦的所作所为。
勾结江光赫策划画展屏风倒塌事件。
靳北他们的调查结果便是脚架是被人为损坏的、直接作案人已经被控制,根据对方查出来背后的江光赫和姚锦对靳北来说易如反掌。
朱老太爷的眉毛微微颤抖,此刻他也想把姚锦抓过来痛揍一顿,他不关心伤不伤及人命,他只关心惹恼了靳家的后果。
“后辈们总是比较年轻荒唐,也怪长辈们管教不力。如果靳总真要深究,那真可惜,”他语气诚恳,“不过姚锦不在。”
靳北目光锐利:“希望您说的是实话。”
姚锦在朱家呆的好好的,靳北不相信这个背后的朱家实际掌权的老爷子什么也不知情,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人,表面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背地里默认姚锦行事。借刀杀人说的就是这种。
朱老作为一个老人此刻面子也有些挂不住:“真的不在。”
靳北半点不让:“那朱家最好为此给个说法。”
他说的直白,朱老是不可能道歉的,他气愤道:“我跟你爹是旧识!”
“不用挑拨我和我爸的关系,”靳北幽幽说道,“现在是我说话。”
第三天,江向笛伤口便好了,大概是他药膏用的好,复原的很快,新长的肉有点淡淡的粉。
同样地,医院的通知也来了两次。
江向笛趴在办公桌上挠了挠头,又攥紧了自己毛茸茸的小毛毯。
他这两天没睡好,他那个小区是个生活居民区,养狗狗的人家不少,最近不知道哪个人家的狗狗半夜嚎叫,把江向笛吓的不敢睡。